回程路上，风平浪静。
楚年参加完活动坐车离开，他还需要赶往下个城市，有个综艺得录。
“主办方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你表现不错。”
陶元冲他晃晃手机，满脸骄傲。
“嗯……”
楚年低低答应一声，心思无人知晓。
扪心自问，真的表现不错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台上的时候，心如止水，没有一点波动。
明明这些都是做惯了的。
回想去年
不管站在哪里，自己都是精神满满，对每一个场活动充满热情，现在却兴致缺缺，提不起劲来。
好像有两个他一样。
一个在台上挂上笑容，落落大方的交流。另一个在背后冷眼旁观，面无表情。
楚年烦躁的揉揉脑袋，把自己陷进座椅里，全身上下靠它支撑。
通俗点讲，他间歇性e了。
很快，车停在机场。
照例送机的粉丝不少。
陶元和助理带好行李，他也戴上帽子和口罩，一行人下车。
透过墨镜，看着面前一张张殷切的脸，楚年沉默不语。
有敏感的粉丝往前凑凑。
“九哥今天心情不好？”
“还行。”
楚年回道。
他认出来这个粉丝了，好多次现场都见过她的身影。
“九哥注意身体！”
“好好休息！”
“……”
关切声不绝于耳，楚年一一回应。
粉丝的秩序维护的很好，尽管有些担心，但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直到他远去，才慢慢散开。
陶元安排好座位，关心几句，都被楚年敷衍过去。
现在的他有点钻牛角尖了，陷入自我怀疑中，属于死循环了。
系好安全带，楚年一会想想刚才的表现，一会想想突如其来的低落，思绪纷杂，就没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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