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不必自谦,换作是濮,是万万想不到要去解决这流寇的问题,更想不到将人抓起来还不够,还要去解决云县耕种的事情,才能保证云县的长治久安。”
“濮自幼饱读圣贤书,学着‘以民为贵’的思想,却从来不曾像林姑娘这般始终将百姓放在首位。读了那么多史书,却也想不到要想民和县安,须得解决好百姓与土地的关系。”
“林姑娘在上,请受公羊濮一拜!”
说着,公羊濮站起身,敛襟收衣,扑通一声给林清瑜跪下。
林清瑜忙不迭地想上前阻止,不料太过着急,脚被椅子绊住,反倒身形不稳。
孟渊及时出手。
扶住了……
林清瑜。
他扶着林清瑜站好,静静站在林清瑜身侧看着跪在一旁的公羊濮。
冷声开口:“公羊,你可知你是我家家奴。”
公羊濮俯首:“濮知道。”
“那你可又知道,林姑娘非你主子亦非王公侯爵,若无主人家首肯,你不可跪她。”
“濮亦是知道。”
孟渊声音透着冷意,严肃质问:“那你现在这是,不将我这个主人家放在眼里?”
公羊濮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天香楼的地板,不吭声。
包厢中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另一边的盼儿右手举着筷子,左手端着碗,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眼睛在孟渊与公羊濮身上来回看,最终还是落在自家小姐身上。
林清瑜心中有些不安,她伸出手,葱白如玉的手指捏住孟渊的袖角,轻轻扯了扯。
她微微踮起脚尖,唇瓣凑近孟渊的耳朵,声音小小:“公羊先生只是一时激愤,感怀于我与你二人所做之事才会如此,不至于是不将你放在眼里。”
她的嗓音轻轻柔柔,带着几分怯意与讨好,落在孟渊的耳中,好似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他的心间,叫他心痒难耐,耳尖泛起薄薄的红色。
俊美的面容,更是动人。
可公羊濮看不见,盼儿不敢看,林清瑜不想看。
林清瑜只想着保下公羊濮,别叫孟渊怪罪此人。
也不知怎么三言两语,聊着聊着,公羊濮就要给她下跪磕头了。分明前世的时候,她在军中做到从四品的粮草押运官,那些大头兵见了她都不至于动不动就磕头。
此时重生不过几天,已经遇上好几个说跪就跪的人了。
当真是太平年代,规矩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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