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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牧九云目光再次看向窗外时，绕是自小见多识广的他也被实实在在震惊了一吧。
“海底宫殿？”看着潜水艇外慕白拖着被五花大绑的江曼柔走远了，几人才从潜水艇上下来。
刚才离开的只有慕白和江曼柔，慕白带来的其他人此刻还留在潜水艇上。所以牧九云几人还是处于隐身状态。
牧九云视线环绕了一圈，最终落在眼前有些陈旧的巨大的建筑物面前：“这是……科技的力量？”
君子敬闻言，眉眼染上了笑意：“想什么呢，这不过就是某一小群海族人废弃的旧殿罢了。”
“海族人？”牧九云看着巨型建筑物，再联想到这里的位置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里竟是以前西海族人的旧址。”
小十三听的一脸好奇，“师父，西海族人又是什么族？”是住在海底的人？传说中的龙族？还是美人鱼？
牧九云回想着《四族录》里的记载，“西海族人，人身鱼尾。祖居西海海底，后因大战遗失族中至宝而导致西海灵源枯竭，在征得南海本族同意后，举族南迁。从此，南海一族与西海分族再次合为一族，也就是如今的四大圣族之一的氐人族。”
小十三似懂非懂：“所以这里就是原西海族人以前住的地方。”
牧九云：“看起来，应该是了。”
只不过，虽是旧址，但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那个慕白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西海族人旧址在这里？还有，他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来这儿了。所以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竟然还知道氐人族？”如今的人界，知道四族的人已是少之又少。
牧九云：“我也是从白舍之前送我的《四族录》里看到的。”
《四族录》？
君子敬皱眉，那死兔子好端端的送这种东西做什么？
君子敬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试探性问道：“云兄，那死兔……白舍她除了给你《四族录》之外，还给了你其他书？”
牧九云：“对啊，半仙君怎知道？”
果然！
君子敬：“……猜的。”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又问道：“那……白舍都给了云兄哪些书？”
牧九云仔细想了一下，才道：“有《人族起源》、《神界那些事儿》、《五大仙秘闻》、《仙界轶闻》还有一本我没来得及看，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
《神界那些事儿》？神界哪些事儿？
君子敬藏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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