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于包不住火,冰之女皇得知左枯回归,立马下令让多托雷把人送过来。
左枯醒来后不跟多托雷说一句话,该吃吃该喝喝,分明每天就看着他吃了东西,人没长肉反而还清瘦了。
夜间的一两声清咳也简直如锤子击打在多托雷的心头。
他引不来左枯回头,也不能让他好好活着。
挫败感跟愤怒一样无能为力,他只能把左枯送去至冬宫。
上马车前,左枯穿着并不算多单薄的衣袍,袖口露出的几根手指细长冷白,他扯了扯领口,回头看了眼遥望他的多托雷。
那一眼不含什么情感,像是看山,看水,看蓝天白云一样平淡。
多托雷动了动唇,没再白费心思说废话。
他坐的车慢了左枯的车一步,途经山腰,突然遭遇雪崩,大半道路被摧残,两人的车被埋没雪堆之下,多托雷疯了似的呼喊左枯的名字,经过一天一夜的地毯式搜寻,他只找到了只烫着暗红色纹身的手。
左枯的手。
……
那时起,至冬的天一直阴云密布,阳光久久透不过云层传递下来。
愚人众的第二席执行官如同魔怔了一般,让属下一遍遍翻找山头,厚厚的雪近乎一米深,找人何其困难。
过了几天,一间照耀橘红灯光的医馆传来难以忍耐的咳嗽声。
“咳咳咳!”
“都说了要多喝热水!你看你咳嗽的。”医师怒不可遏呵斥,坐在床榻上的男子把头别过一点,继续闷声咳嗽,他的头发很长了,盖不住漂亮得招人的面庞,他除了近乎完美的皮相,还有矜贵孤傲的气质,不亲近人,却也不过分疏离。
这位医师正是之前那个替他看病的璃月人,偶尔为受伤的打猎人或者劫匪治病,据说他祖上世代行医,不治恶人,不救匪徒,可来到至冬,管他什么规矩,先温饱了再说。
“大夫,你的妻子女儿呢?”
“自然是在璃月待得好好的。”
“至冬距离璃月那么远,你怎么想过来的?”
“至冬有救我妻子的草药,为了她,我必须来。”
“哦。”真是感人肺腑的夫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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