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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寇艰难咽下蝴蝶酥，凤目紧紧盯着眼前嫣红的唇瓣，挣扎良久，还是没忍住伸手抚上了嘴角那颗小小的红痣，或轻或重地来回摩挲。
思绪变换间，指腹忽地陷进唇里被咬了一口，她急忙缩回手，偏头轻咳道：“山楂汁果然不错，我很喜欢。你的伤势如何了，可有恢复如常？”
这都没成？卫明言瞄着她微湿的指尖，不甘地抿抿唇，故意抬手从颈侧绕到她唇边：“托国主的福，明言的手没有留疤，握笔书写已无大碍，只是拿东西还不太稳，怕是还要一阵子才能恢复。”
“而且——”
微哑的嗓音拉长，他摊开手心盖在那只刚被他咬过的手上，附耳轻语：“明言这只手遇冷就会钻心得疼，但是一见到国主就没那么痛了，真是好生奇怪。”
说着，他又缓缓张开手指穿过指缝，紧紧扣住掌心下的五指：“国主，明言思来想去许久才明白，这是明言想念国主之故。”
“国主，明言真的很喜欢您，今晚，能让明言留在这儿吗？”
热气带着麻意从耳廓一缕缕钻进心口，姜小寇呼吸一滞，手指下意识一握却将他的手掌扣得更紧，似是无声的鼓励般，引得身侧人越发肆意地胡闹起来。
这次，她的心彻底乱了。
卫明言抓住机会，微微偏头咬上她的耳垂：“看来国主也是这般想的。”
手掌被他紧握成拳，左耳分毫不差地落入一处温暖沼泽，似是要将她的魂魄全都勾走。
姜小寇头皮发麻，浑身犹如过电般战栗，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嗓音也变得沙哑：“我还有正事要做，国夫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慌忙推开身侧殷勤的男子，端起桌上放凉的茶水大口喝下，根本不敢回头多看半眼。
“夜都深了，明言服侍国主歇息，不就是正事？”
卫明言装作不解，再次靠近她身旁，不料得到的还是拒绝。
“国夫送来的东西很好，你的心意我也收到了。如你所言，夜已深，你既然旧伤未愈合该早些回去歇着。”
姜小寇面不改色说完这些，又灌了一大口茶水含在嘴里，咬牙鼓起脸拿回奏折端坐在榻上，看起来无比正经。
若能无视她那两只比赤红新衣还要艳丽的耳朵，的确叫人看不出破绽。
时刻注意她变化的卫明言自然也发现了这点。
他立刻扯开里衣取出协议，跨坐上榻当面将其撕毁，而后揽住她的颈项，媚眼含春，似嗔似怪：“国主，求您怜惜明言，让明言为您生个孩子吧。日后这漫漫长夜，明言也算有了依靠。”
“噗——”一大口茶水喷出，茶叶碎渣顷刻间黏在他敞开的前襟上，茶水稀稀拉拉从锁骨滑下，毁了这难得一见的半露o美人图。
姜小寇顾不上欣赏，赶忙伸手给他擦拭，嘴上还一个劲儿地道歉：“那什么，我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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