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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渊走后,言所雀在屋内坐了一会儿,陈副将便忙完来了,见屋里只有她一人,陈副将问了一句。
“李伯还恨着,和掌印的事情没解决怕是不会挂帅。”
陈副将跟着李成渊多年,对他的脾性自是再清楚不过,李成渊口口声声放下一切归隐西北,实则是怪自己身为父亲却无法为儿子报仇。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由头可以让秦无痕难受,他自然不会轻易答应挂帅。
只是,秦无痕哪里是吃的了亏的主儿?就怕到时候又弄出别的事端。
他踢了一脚墙,“草他奶奶的,这个死阉人真是个祸害,只盼着他这次能让成渊满意,否则老夫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垫背!”
说完他又很铁不成章地叹了口气,死也带着秦无痕垫背?只怕他还没靠近秦无痕就成了尸体。
言所雀又何尝不明白这些,只希望秦无痕这次能多让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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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言所雀去了陈副将给她安排的住处,走到一半她拐了个弯,走上楼梯爬到城墙上,果然,秦无痕还在。
和白日不一样的是,他骑的马不见了,没了马匹,他只能站在城墙门口,西北多是沙漠,没有树干给他支撑一二,只能硬生生站在门口等着人开门。
看这样子,今夜这门是不会开了。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沉重,又或是秦无痕夜里的视线好,秦无痕恍然抬头,往城墙上看过去。
城池修得高,就算视线对上了也不知道,夜里昏暗,言所雀只依稀瞧见秦无痕似扭头望了过来。
她转身下去,这是他该受的,杀人偿命,他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翌日一早,守卫才打开悬壁城的大门,秦无痕这才迈着步子走进去,脚步有力,若不是他眼下那抹乌青,任谁也想不到他昨夜生生在风沙里站了一夜。
他一进城就被人引着往城郊走,最后来到了一处草地,这里的草生得不算茂盛,又逢春季,草尖有些嫩黄,在草地不远处的尽头,有一个土堆。
土堆前立了一块墓碑,上面赫然写着:吾儿李邶之墓
秦无痕咂舌一声,当时尸体分明已经火化了,这怕是个衣冠冢。
老家伙这是要跟他清账了。
他只站了一会儿,李成渊就来了。
“多日不见,掌印风采依旧,不知是杀了多少人才让身上这血腥味又重了两分。”
话里带刺,语气却淡淡的,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聊天。
秦无痕根本不在意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挑眉,“老将军也是,身子骨瞧着倒是适合再挂帅大败北疆。”
许是没想到秦无痕会那么快直接说这个,李成渊明显怔了一会儿,复又道:“若是从前的大明,老夫就算是战死也会保大明国土安宁。”
他不再继续往下说,可是人都明白那剩下的半句话是什么。
“什么条件才肯挂帅?”秦无痕没了耐心,求人这种事情,他没做过,若不是不想让大明就那么被北疆先一步毁了,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李成渊也不斟酌,直截了当地说:“大明无奸宦之日,便是国土安宁之时。”
起风了,这儿有草,风沙要小些,扬起的黄沙落到李邶的墓碑上,又顺着轮廓滑落下去,直到沉没入黄色的沙地上。
言所雀刚赶来这里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她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秦无痕,左手握着黑色的刀鞘,右手握着银色的匕首。
正是她生辰那晚秦无痕赠她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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