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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云层被阳光点燃，鸟群穿过上层的云雾归家去。
老食街上人来人往，冷白的路灯投下一轮冷色。
穿着白t牛仔裤的青年慵懒地靠着灯柱，气质干净清爽，长相太优越，生生把二三十的地摊货穿出高定的错觉，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程菥对他们投来的目光恍若未觉，低垂着眼睫，视线紧盯着手机。
花花绿绿的过场动画在屏幕上一闪而逝，一只毛茸茸的黑猫出现在屏幕中央。
他这里戳戳、那里点点，成功将小猫从头到脚都打扮成粉色。
猛男和粉色更般配。
程菥满意地点击保存，恰巧顾闻璟的车也到了，他便干脆收起手机，躬身坐到后座去。
一路无话，他们很快就到了顾家旧宅。
车辆一路在花园里穿行，最后在别墅大门前停下。
顾闻璟伸手要去开门，指尖才碰到开关，动作就被程菥制止了：“等一下。”
全车人的动作都随着他的这一声停了下来。
程菥转头看向顾闻璟，说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二句话：“敢问，我这个男朋友是上面那个还是……做下面那个？”
“这有关系吗？”助理不解地问。
【宿主你想干嘛？！】
“没什么。”程菥嘴上说着，玩心四起，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为了不露破绽。如果我是上面的，待会儿下车的时候，就该由我抱着闻璟；如果我是下面的，我想我需要由闻……你牵着。“
他本来还想继续称呼闻璟，但男人的眼刀太冷，他只能改了称呼。
全车人都在话音未落的时候陷入沉默，助理用手拖着才收回下巴，司机已经彻底下线。
【宿主！！！&%￥#@&…】
系统助理被程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吓到卡壳，好半晌才缓过来道：“你的尺寸太大了！不是，尺度太大了！宿主忘了我们昨晚的约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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