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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售时宋浩范一直在忙内line和林子谦后面徘徊，担心几个小的不会说话，担心kylo听不懂韩语。
没想到的是，kylo除了听不懂韩语方言外，互动完全不用担心，甚至还会引导粉丝。
和之前老师的反馈完全不同，看来是上课的时候用了心。
“哥，这是签售会收到的信吗？”
子谦拆开一封封各色的信封，读完后小心翼翼地塞回去，用日期写好编号一一整理好。
有歪歪扭扭的中文写的短句，有可爱的q版漫画的形象的他，还有极长的韩语信，林子谦每一封都会看许久，遇到不懂的单词还会查字典。
“嗯。”林子谦收好最后一封信，抬头就看到头发还在滴水的田柾国，一看就知道洗完头发就随意擦了一把就出来了。
“上次cody姐姐给你的精油有擦吗？”林子谦伸手捞过上传的干毛巾，按住小孩不安分的脑袋，呼噜呼噜就是一把擦。
等到田柾国不挣扎时，才放缓动作。
“我忘记了。”田柾国冲着林子谦咧嘴一笑，他盘腿坐在床上，好奇地看着床上的信件，“太麻烦了，而且每次涂完之后手都油油的，我一点都不喜欢。”
“下次迷你专要染发，提前做好护理，要不然到中年直接秃头。”林子谦毫不费力地在上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找到落灰许久的护发精油。
自从林子谦习惯和田柾国一起睡后，上床基本空置下来。
田柾国安然地享受着林子谦的头发护理服务，舒服得直接半躺在林子谦腿上，像只慵懒的猫儿。
“刚才看信的时候，哥笑得和平时不一样。”
林子谦失笑道：“看着粉丝写的信件，就算是琐碎的日常也能感觉到幸福，好像短暂地参与了某个人的人生。”
很奇妙的感觉。
与站上舞台时，跳出胸腔的激动不同，读信就像是和粉丝安静对对话中，是人海茫茫中的缘分。
他呆呆地望着林子谦的笑容，只觉得刺眼，之前他见过林子谦许多笑，有爽朗张扬的大笑，阳光羞涩的微笑。
他的笑是权衡后，标准又意料之中的情绪，永远带着距离感。
此刻的林子谦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温暖和平静，就算不用笑也能感受到他的喜悦。
田柾国把玩着林子谦的衣角，状似平常地问：“哥也会给别人写信吗？”
林子谦停顿半晌，如果算上给李华写信的话，他倒是写了许多。
“很少吧。”
田柾国直起身子，凑到林子谦眼前，发射狗狗可爱电波：”哥，下次我生日给我写封信吧，以柾国欧巴开头怎么样？”
林子谦弹了下田柾国的脑袋，想什么呢？小破孩是想上天了。
“怎么样，怎么样。”田柾国不依不饶地拉着林子谦的手，试图说服对方。
最后实在扛不住，林子谦才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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