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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将几个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人都说，做了官，性情就变了，以前我不信，现在看来，真正是如此，你以前是多么孝顺的一个孩子，现在竟然敢说为娘我老糊涂了，再过上几年，是不是就该说我是老不死的了？”
姜永言当即跪了下来，拉着老太太的衣袖说道：“母亲，儿子绝对没有不孝敬您的意思，实在是，您方才的话实在是不太妥当。”
“怎么就不妥当了？自古以来，姐妹共事一夫就是美谈，绾丫头一个人进王府，总归是没有个亲人在旁照应着，欢丫头若是入了王府，以后就算是再有别的侧妃和妾室，她们是一家子姐妹，总能互相帮衬着。”
程氏担忧的看向女儿，张妈妈没说那事之前，她还总想着，王爷当真是对自己女儿颇有情意才这般大张旗鼓的求娶，后来，仔细思量了一番之后，愈发觉得张妈妈说的是对的，如此以来，女儿嫁入王府之后的日子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形，老太太为亲祖母，不心疼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借女儿的手将姜欢塞进去，这不成心给人添堵么！
眼见程氏要对老太太跪下去，姜绾将其拦住，抢先拜了下去：“祖母，您说的很是有理，若是日后能够得到欢妹妹的帮衬，我也是乐意的，不过，王爷到底不是寻常世家公子，皇家纳妾和咱们普通人家终归不一样，此事，待成亲之后，我自会和王爷提起，至于，妹妹能否进入王府伺候王爷，就看她自个的造化了。”
老太太脸上的神情总算是松缓了几分，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个懂事的，起来吧。”
话落，又看向依旧跪着的姜永言：“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永言低头：“绾儿既如此说了，儿子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起来吧，我也乏了，你们回去吧。”
“母亲好生歇息，儿子儿媳明日再来和你请安。”
正院门口，候在外面的张妈妈只瞧着程氏的了脸色就知肯定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只上前扶住了程氏的手。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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