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他已经问过一次。
可答案却并不一样，南瑜认命的答，“合法夫妻的身份。”
汤怀瑾‘嗯哼’了声，指指桌子上空了很久的杯子，“口渴。”
南瑜先开始有些不明白，想了想才‘噢噢’了两声，快速的跑进书房，把自己的策划案放在他面前，“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拿起杯子就走。
不仅给汤怀瑾倒了水，还主动去切了水果端进来，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实在是很像献宝的宠物。
不过汤怀瑾定力十足，并不被她收买，说起公事，他又恢复到严肃冷面的模样，问南瑜，“你凭什么让别人投资？”
南瑜飞快的答，“宸帆现在的经营模式陈旧，还在搞低端代工服装，这两年进出口贸易额下滑，公司连续亏损。想要挽救公司，就要做出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从低端代工，变成自主品牌，提高利润。”
汤怀瑾摇摇头，“这是宸帆自己的问题，它是倒闭还是盈利，谁去管。你的策划案，太主观，没有投资点。”
他轻轻松松说了一句话，让南瑜醍醐灌顶。
她一直站在宸帆的角度考虑问题，却忘了，投资人所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
“那怎么办？”南瑜免不了沮丧，倾身去拿桌上的策划案，这是她的心血，如今看来，却是一文不值。
汤怀瑾手指点住她想拿走的策划书，“倒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真的？”南瑜惊喜，转头去看他。
两人此时靠的近，她的唇堪堪擦过他的脸。
汤怀瑾像是无知无觉，继续说：“你想创立新的品牌，品牌定位、设计师人选，甚至是铺货渠道这些都要考虑进去。你在这方面，明显下的功夫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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