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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元始天尊亦是看到了。
然而他身在虚宫内，不便外出，只好眼睁睁看着泽将黑龙释放，有些恼怒。恰逢老君停住了话头，暂时歇息，他便径自离席而去。
通天见他离开虚宫，不知怎地，忽然惦记起灵蘅，便随他一道出去了。
才出了虚宫，元始天尊迎面便看到了赤精子、太乙两位弟子驾云归来。他们见了元始天尊，还吃了一惊，脱口而出：“老师这么快便回来了？”
剩下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老师为何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哼！”
元始天尊满面怒容，也不理睬这俩弟子，一甩衣袖便离开了。他驾云往下而去，先看到了云上的灵蘅，又看到了刚从河底出来的泽。
灵蘅：……
什么情况，为何有两个元始天尊？
她有些不解，看那俩元始天尊遇上了，正在大眼瞪小眼。下一瞬，通天悠悠飘到了她的身旁，道：“灵蘅。”
“哥哥！”
她指着云下的俩人，吃惊地问：“他们谁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不过，年轻一点的是化身，你常在虚宫见到的是本体。”
通天话锋一转，道：“你不是还赖在冰上不肯起吗？”
“唔。”
她碰了碰两只手指，眨着眼道：“这不怪我，是那泽非要来跟我讲故事……”于是将这一会发生的事情，略说了一遍。
通天道：“原是这泽……可真是有意思……”
他说得有些玄妙，灵蘅没有听懂，又朝下看去。看元始天尊面色隐隐有些愠怒，而泽神色如常，这两位，真是同一个人吗？
不仅是她这样想，现在，连元始天尊也在这样想。
他看泽一副悠然从容的模样，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何况天上还有两位在看热闹的。元始天尊道：“泽，这些时日，你越发不像话了！”
“是么？”
泽淡淡一笑，道：“清，我既是你，你我所做的，并无一点不同。”
“不错，你所做的事情，世人自然会当做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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