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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过神来，方蓝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浑身已经大汗淋漓，仿佛刚从鬼门关回来一样。
无视直播间喳喳乱叫的弹幕，他直接掐断了直播。
吕孔微笑接过手机。
“看来你已经切身体会那种感受了。记住，如果在现实里出现这种感觉，就是被大量的普通人关注了，绝对不能随便出手。”
“对普通人而言，我们是特殊的存在。”
“不可视。”
“不可听。”
“不可想。”
“哪怕是普通人猜想联想到了部分真实，也会被抹消记忆。”
“唯有我们这样的玩家，作为‘污染度’的从属，可以免疫这种影响，直视真实。”
“但是大量传播真实的话，就会被【世界抑制力】发现，下场就不用我说了吧。”
方蓝回想着那种心有余悸的感受，缓缓地点了点头。
“对了，那汉尾提过的【神坠者】又是怎么回事？”
吕孔一愣，笑道：“哦，那是他们中二病爆发，不用理会。”
中，中二病？
方蓝嘴角抽抽，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
“普通人突然有了力量，难免膨胀。以为自己超人一等，然后汉尾有世界手表的，知道神坠污染度的事情，所以就自称【神坠者】。”
“这称号噱头大，高端大气上档次，加上汉尾的新人杀手的恶名，倒是传播了出去。”
“而实际上，不就是玩家。大家都是人，通关几场副本后获得超凡力量而已，自称神坠者也太中二了吧，年轻人的玩意，啧啧，不懂呀，可能是我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吧。”
吕孔这货虽只三十岁出头，却又是品茶又玩古玩的，成熟稳重，倒真有几分老头子的感觉。
咚咚咚。
在两人说到这的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
“吕先生，小姐让方先生过去一趟。”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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