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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谢你的善事了。
姐不稀罕的好吗？
冯灵迩心中吐槽，可惜，不能说，只能点头，还奉送一个感恩的丑笑：“嗯嗯。你美，你说的都对。”
秦川：“……”
他还没见过丑得这么自信洒脱的人，真好奇是什么给了她勇气。
于是，他坐下来，问出了这个史上难解之谜。
冯灵迩：“……”
她真不想到自己的洒脱引来了他的注意力。
可长得丑就该自卑吗？
就该自怨自艾吗？
都什么人啊！
她不想搭理，但觉得不搭理可能会引起他更大的注意力，便敷衍着回答了：“你现在觉得我丑，那是没看到以前的我。如果你看到了以前的我，你就会喜欢上现在的我。因为相比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已经美了很多很多。”
秦川：“……”
他蹙眉，想了好一会，才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敢情她以前更丑，所以对现在变“美”的自己感到很知足？
他好奇了：“没想过整容吗？”
“没有。”
“为什么？”
“你是今天第二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了。”
她长呼吸一口气，捏紧了筷子，反问了：“长得丑就要整容吗？长得丑碍你什么事了？没有我们丑人，能显出你们的美来？”
“我不是这意思。我觉得爱美是人的天性。”
“我是异类。”
她打断他的话，开始啃鸡腿，啃得嘴唇油光闪亮，还舔了舔：“丑陋使我快乐。”
秦川：“……”
他觉得不快乐啊！
他看她这个丑样子，心里嫌弃，却又莫名不想离开。
冯灵迩。
申大有名的丑女学霸。
他久闻大名，觉得舒服、亲切，今日一见，那股感觉更加强烈。
喜欢，想亲近，自从他站到她面前，他就移步开脚了。
天，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冯灵迩不知道他心中复杂的情绪，只觉得他坐在面前，跟她东扯西扯招人烦，一个不耐，暴脾气就来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丑女啊？”
“没见过这么丑的。”
他实诚人，说实诚话。
冯灵迩：“……”
她真想怼他啊！
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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