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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推门进了包厢，张凡直接躺在沙发上，打开一瓶啤酒便看着门口的乞丐。
乞丐把门关上便不再说话了，而是像盯着猎物一样看着张凡。
"你很聪明，干保镖这个行业实在太亏了，也太不幸运了！"乞丐似乎根本没有担心张凡会逃走。
"怎么说？"张凡问。
"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乞丐吧，"乞丐道。
"乞丐没有那种犀利的眼神，至少我没有见过，"张凡道，"所以你是来杀我的？黑老六指示的还是曹风？"
乞丐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恐怕若不是张凡是这笔单子的目标，他一定很有兴趣了解眼前这人。
"那些不重要。你更加关心的应该是你自己，"乞丐道。
"事实上我更加关心你。"
乞丐微微一愣，疑惑道，"为什么？"
张凡裂开嘴道。"难道杀人之前，你没有了解过你的对手到底是谁吗？"
"你是谁和我什么关系，并不会影响结果。"
"可是我了解你，"张凡大口灌了一口酒。至始至终都平静无比。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杀手界的一位人物，名号叫刽子手，国际通缉悬赏金三千万美金。"
"有意思，竟然在这种地方还有人认识我，"乞丐男人略微有些惊讶，不禁打量起张凡道，"那么在你临死前，你总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张凡裂开嘴，带着一脸玩味儿打量着乞丐男人，乞丐男人莫名感到一股压力，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眼前这青年很不简单。
"我是一个被新时代抛弃的人。"
"我也是。"
"我是个做军火的人，"张凡道。
"能做军火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但是并不会让我惊讶，因为死在我手里的军火老板就有七个，你是也会是第八个，"乞丐坐在地上，堵住门口。
时间有的是，黑夜是很漫长的。
"我做过雇佣军，有自己的雇佣军团队。"
乞丐男人眼睛一亮，这才正色打量着张凡，"很好，你是个人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信息不能满足我，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一些？"
"曾经我有个称号。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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