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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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说过太多让宇智波斑嗤之以鼻的言论，但在那段不知道互相姓氏的日子里他们确确实实拥有了太多美好的回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

宇智波斑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在族内除了他的家人了解他之外其他人跟他不是很亲近。正因如此，千手柱间对他而言才显得弥足珍贵。

有的话他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说，或许是碍于面子不说，可千手柱间好像明白。

生于战国时代的他们都拥有比和平年代的同龄人成熟了太多的心智，朋友和恋人的区别往往微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而当宇智波斑意识到自己踏过了防线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千手一族的人。

还没有来得及传达给对方的感情被他亲自斩断，埋没在了愈演愈热的战争之中。

长大之后的他们各自成为了一族之长，见面的次数直线增加，沟通的方式却只剩下了战斗。

任谁都看得出来宇智波一族是处于下风的，可宇智波斑知道他们都别无选择。

又是一场战役之后他看到千手柱间当众扔掉了手中的利刃，他看到千手柱间向着自己走过来，听到对方说：“只要忍界最强的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同盟，各国就找不到其他能与我们抗衡的家族，战争也将逐渐平息。”

宇智波斑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又要开始说那套道理了，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不变的是千手柱间的信念与理想。

他几乎要点头同意了，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辛苦，夜夜的失眠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可宇智波泉奈阻止了他。

“哥，不要听他的话，我们族人被他们杀了那么多，你怎么能相信他说的话？”

是的，宇智波一族的人向来高傲，纵然有投降了的，但仍旧拼上性命去战斗的人还有那么多，他身为族长绝对不能低头。

这场战争之后宇智波泉奈因为千手扉间的飞雷神斩杀术受伤过重而一病不起，幸运的是千手一族送来了休战协议，宇智波斑终于可以松口气去好好照顾病弱的弟弟。

可他没能想到的是他的弟弟会安排医疗人员把自己的双眼挖了出去，只为移植给他。

“泉奈...”

“哥，这是我自愿的。我知道的，你已经看不清了，对不对？”

写轮眼的代价是沉重的，用的次数越多负用就越是明显。

宇智波斑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什么会这么做，可他不愿意承认。这是他在世上仅有的一个亲人了，他难以想象如果泉奈离世了他的世界会有怎样的崩塌。

换上泉奈的双眼之后宇智波斑离开了房间，门外的人纷纷表示出了关心之意。宇智波斑知道族里的很多人都害怕他，可他也明白自己是他们的支柱。

“他需要休息，不要打扰他了。”

泉奈说想吃小时候最喜欢的果子，宇智波斑便连夜去找了来。他没想到的是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其他人告诉他泉奈是自己走的。

比他更加骄傲自负的弟弟其实拥有着一颗柔软的心，他不想他看着他死去，所以选择拖着那样的身体独自离开了。

战争再次燃起的时候宇智波斑已经完全适应了泉奈的双眼，他得到了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

千手柱间好像并不意外宇智波斑会撕破休战协议，他惊讶的是宇智波斑的眼睛。

“你的眼睛...”